藩国小品调tio调dio门儿
摘要:讥讽某些机关单位的 八股”文风,虚话、空话、套话多多。笔者在机关工作多年,饱尝其中味。这一弊端,真得认真改一改了。 时间:现代。
地点:阿师的“作坊”。
人物:文仔——刚应聘上岗的乡政府文字秘书,25岁。
阿师——文字材料的“土专家”,40多岁。于县里某单位停薪留职后,在县城开个“作坊”,从事“充电拔高”。
善爷——文仔的爷爷,泥瓦匠,年近六旬。
[幕启:台上是个“作坊”,横挂一块木招牌,上写:调(tiáo)“调(diào)门儿”。摆有桌子、椅子等,桌上有书、报刊、电脑、放大镜,墙角放一把躺椅。
阿师:(持水杯从一侧上,十分高傲地、嘴一咧一咧地)激动的心,颤抖的嘴,不想喝水也喝水(拧开杯盖,喝了一口)——感觉不错,好像能赚回几个大“火腿”!(觉得似乎可挣上一笔。落座后摆弄起放大镜,哼起了小曲儿。)
善爷:(领文仔从另一侧上,一筹莫展地、疲惫不堪地)孩子搞文秘,材料不争气;说是调(diào)子低,高潮上不去;个个稀面软,念起没“脾气”;每次去送稿,上司不乐意;孩子要出息,爷爷不容易!这不,带上几篇,干啥?
文仔:——(喊)拜师去!
阿师:(站起,兴奋地招揽生意)调(tiáo)啦!调(tiáo)啦!调(tiáo)“调(diào)门儿”啦!
善爷:(有意端详、调侃“调(tiáo)‘调(diào)门儿’”的木招牌)调(tiáo)调(tiáo)门,都调(tiáo)啥型号的?推门儿还是拉门儿?
文仔:(问阿师)钢门还是铁门?塑钢的还是铝合金的?
阿师:(暴怒)这可咋整啊,我说你俩啥文化呀,学前班肄业的吧?
文仔:(手捶胸脯,掏出大专文凭甩给阿师)我是大专哩,不信验证!
阿师:(翻了一翻,鄙夷地撇回证书)“调(tiáo)门”?那是土木工程师的事,找他们去吧!
文仔:别火呀,这不正在打探么!
善爷:(探究阿师的深浅,看其有没有调(tiáo)“调(diào)门儿”的真道行)咋的,不调(tiáo)门呐?
阿师:不调(tiáo)!
文仔:(问阿师)不调(tiáo)门,(手指着木招牌,摇头,撇嘴)挂那玩意儿干啥?
善爷:(冷嘲热讽、大肆挤兑阿师)图滑稽,瞎写呗!
阿师:(气得拳砸头顶)我说你俩都啥眼神儿呀?瞅准喽,那不是木匠的“调(tiáo)调(tiáo)门”,而是我的调(tiáo)“调(diào)门儿”!
文仔:(特意端详一次木招牌,把善爷拉到一边,背着阿师)爷,那是一块多功能玩意儿,咋念都行!
善爷:(似笑非笑地,回头对阿师)噢,我懂啦,你调(tiáo)的是“声高声低”,比如:(唱)“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我可爱的……”这是高音;再比如:(唱)“起来,饥寒交迫的……”这就是低音!
阿师:(理直气壮地)声高声低、音强音弱与我无关,你爱咋整咋整,那是音乐家的事,指挥家的事!我之所“调(tiáo)”,专攻文字材料的奇谈怪“调(diào)儿”——拔高!
文仔:(深入探究)都调(tiáo)哪类文字的呢,中文、英文还是日文啊?
善爷:(背着阿师,问文仔)你看那样子,他像调(tiáo)得了外文的么?他若能调(tiáo),我都能调(tiáo)!
阿师:(自找台阶下)外文就不扯啦,主攻国语:典型经验,调查报告;专题研究,情况汇报;工作总结,理论研讨;各类述职,活动“小帽儿”!
文仔:(回头请教阿师,上前躬身作揖,十分正经地施礼节)请问,啥是“活动小帽儿”?
阿师:(反问)不论开展啥活动,之前是不是得有一个“活动方案”啊?
文仔:那得有哇,必须的!
阿师:这“方案”,就是“小帽儿”。
善爷:(深呼一口气,释然地)哎呀,都给我整蒙圈啦,一提“活动”二字,我还以为是“会走的”、“喘气的”呐!
文仔:(问阿师)这么说,几乎全能调(tiáo)?
阿师:就两样不调(tiáo)。一是追悼词不调(tiáo),(欲哭状)哭哭啼啼的,没心情。
善爷:(追问)还啥不调(tiáo)?
阿师:二是匿名信不调(tiáo)!
善爷:(追问)咋不调(tiáo)?
阿师:(两手一摊)没人找我呀,咋调(tiáo)?没办法!
善爷:(向阿师)我懂啦,你就是搞文字和文章的“土木工程师”!(拉着文仔)孩子,别打探啦,别深挖啦,地球都快捅透啦;差不了哇,咱可找对庙门子啦,快拜倒在大师的“石榴裤衩”下吧!(阿师套穿一花色男短裤)
文仔:(突然下跪,急忙磕头)哎呀,大师!大师!
阿师:(忙去扶起,调侃地问文仔)啥?乍尸?乍啥尸啊?我也没死呀,这不活得挺好的吗?
文仔:(向阿师)谢谢木工、谢谢土工、谢谢土木工……
善爷:(怪罪文仔)说些啥玩意儿呀?咋这么土,还赶不上我哩!
文仔:(自责地)你看,爷,我这不紧张么。
阿师:(抻脖端膀地打量着自己全身上下)你俩咋硬给我往“土木”上整呢?咋的,我就那么像木匠、像瓦匠吗?
文仔:(向阿师解释)那倒不是。可我俩生在农村,长在农村……
善每天受理的时间为:早8:00—晚20:00爷:土生土长立土中嘛!
文仔:在那里见得最多的,除了房屋,就是土、就是树,加上近几年大兴土木……所以,一遇事儿,嘴一偏,就好说成“土木工程”;一遇人儿,嘴一颤,就很可能说成“土木工”。
善爷:(向阿师)别外道儿,不是……别见怪,太激动啦,千载难逢啊!其实,咱俩是同行。
阿师:(很费解地)咋个同行法儿呢?
文仔:(微笑着,诚恳地)我爷是木匠,也是瓦匠……
善爷:(小心翼翼地)电气、水暖也干!
文仔:(赞扬爷爷)特长是室内装修,号称“‘装’中王”么!(指“装修大王”)
善爷:(犯愁地、调侃地)嗨,啥“王”也架不住连着“调(diào)主”(玩扑克‘三打一’中的行话)哇!竞争激烈,“王位”难保,我很危机!(向阿师)你也很危机吧?你不也搞装修的么?
阿师:有点儿不一样。
善爷:(类比地)不一样儿个啥,你搞的是文字装修、文章装修;我搞的是房屋装修、建筑装修,不都是“装修工”么?——美化人间,装潢呗!
阿师:(自鸣得意地)我的岗位是舞文弄墨,成天摆弄主、谓、宾、补、定、状……
善爷:(不甘示弱地)我的行当是默默无闻,整日鼓捣中砂、水泥、木板和门窗……
阿师:(比划着各物件的大小)我用的是字典、辞海、电脑和打印机……
善爷:(比划着各工具的使用动作)我使的是瓦刀、电钻、锤子和射钉枪……
阿师:(以显高雅地)我追求的是于无声处“埋惊雷”!
善爷:(非常乐观地)我向往的是欢声笑语中“叮叮当当”!
文仔:爷,你咋还“叮叮当当”的呢?
善爷:不“叮叮当当”就是没活儿干啦,呆得起呀?
阿师:(对视善爷,鄙夷地)你整的是“单出头”!
善爷:(对视阿师,不服地)你弄的是“老双簧”!
文仔:爷,你从来都没演过戏呀?
阿师:(问文仔)他整日拎着斧子、锛子、凿子在外边找活干,那不是“单出头”?
善爷:(问文仔)他成天暗中“埋惊雷”,好让念稿发言者在明处整“动静”,寻“掌声”,那不是搞“双簧”?
阿师:我是“从里往外”裱!(指“充电拔高”的目的,在于对外张扬)
善爷:我是“从外往里”装!(指房屋装修的基本程序)
阿师:别绕啦,别套啦,有啥你俩赶紧说呀,大老远来的!
文仔:(指了一下自己,摇头,愧疚地)写出材料若干,哪篇都没过去关。
善爷:(责怪文仔)出来的东西,“调(diào)门儿”太低,缺乏底气!乡长的“圈阅”是:“不够火爆,一堆稀泥;没滋没味,全是树皮;速挑(tiáo)炉灶,重新搭起!”
文仔:(嘴一撇,牙一龇,不好意思地)不能朗朗上口,乡长不稀一瞅。
阿师:于是……
善爷:(指了指木招牌)于是,我们慕名而来,马不停蹄;闻风丧胆,蠢蠢欲动;壮志未酬……
阿师:(见笑了)这都是啥词儿呀?
文仔:(向阿师)我的闯关口号是:乡里所迎检的工作——不管干得怎么样,材料必须跟上趟;不管干得怎么平,一看材料都说行;不管干得怎么熊,最终能把先进评。
善爷:一句话,看“干的”,咱怕人家;可看“材料”,人家怕咱!
阿师:(喊)那好,上菜!
善爷:(问阿师)上啥菜呀?
文仔:(疑惑地)没到吃饭的时候哇?
善爷:也不是吃饭的地方啊!
阿师:(冷不丁地回过神儿来,尴尬至极)对不起,整走嘴啦,我是说“上材料”!
文仔:(向阿师递材料)在这哪!
阿师:(接过材料,拿放大镜左瞧右瞧、上看下看)几篇?
善爷:若干!
阿师:(翻了翻材料)都是整篇的么?
善爷:整篇倒是整篇的,但都“半拉嗑叽”。
阿师:(手摸脑袋,疑惑不解地)“整篇”,怎么还“半拉嗑叽”的呢?
善爷:整篇都是些写不好、写不了的,那“整篇”不都“半拉嗑叽”的么?
文仔:(扭扭捏捏,不好意思抬头。突然,双腿大跳,脚落地后,一脚尖儿磨蹭着地面)我把写不了、也写不好的特意记下,前来一篇篇求教的。
善爷:有条条儿的,也有块块儿的……
文仔:有点点儿的,也有面面儿的……
阿师:(抖了抖手中材料)挺复杂,挺严重!
善爷:(挤兑文仔)也挺头疼!
阿师:“一悠”怕调(tiáo)不下来。
善爷:(向阿师)得几“悠”?
阿师:说不定。
文仔:可以多整几“悠”,像农村娶媳妇办喜事儿似的!
善爷:人家客人多,咱这就仨人,还只是“悠”你自己!
阿师:(撸胳膊挽袖地)我卖卖力,争取“一悠”就整下来!
善爷:这就对啦!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么!
阿师:那得给我“三悠”的钱,我这儿也是“计件制”。(端一通身架,摆一通姿势,高傲地自显其能)我之经验是:“调(diào)门儿”不能瞎调(tiáo),不能乱调(tiáo),得抽住筋。
文仔:(惊讶地喊)抽我的筋?
善爷:(大声问)那受得了吗?
文仔:抽谁的?
善爷(略带哭腔儿)抽谁的也受不了哇!
阿师:不是抽谁的,是写啥抽啥。
文仔:(释然地)我以为谁写抽谁的哪!
善爷:(急赤白脸地对阿师)你说得不准,还“抽筋”呢,不“扒皮”呀?
文仔:(问善爷)那叫啥?
善爷:——那叫“抓出骨髓,抠出精髓!”
阿师:(向文仔)我的职责是,当你怎么写也写不出来的时候,当你怎么写也写不好的时候……
善爷:(烦躁地挤兑文仔)就是当你“窗户不窗户——门啦”的时候……
文仔:(顽皮地)就是当我“横垅地拉磙子——一步一个坎儿”的时候……
阿师:(向文仔)我及时地点拨你一下,赐教你一下,一刺激……于是,你便“弃暗投明,起死回生”啦!
善爷:(挤兑阿师)那哪是“弃暗投明,起死回生”啊?
文仔:是啥?
善爷:——是“柳暗花明,绝处逢生!”
阿师:(趾高气扬地)经我一点拨,你写出的东西,土气减少啦,洋气增多啦,“调(diào)门儿”调(tiáo)高啦,底气卯足啦!一念,就像当年“牛大叔被提干”时那样,“啊!——这个!这个……啊!”
善爷:(责怪文仔)你到底哪“门”啦,赶快吱声啊!
文仔:我的“门”,(手指着阿师手中的材料)都在那儿……
阿师:(翻动手中材料)要是真的门就好喽,几千块钱一个哩,可惜呀!
善爷:(向文仔)你觉得最“掯劲儿”的那篇是啥,咱就拿它“开刀”!
文仔:最“掯劲儿”的就是那篇“自传(zhuàn)”!
阿师:哇哈,起点不低哟,等于没坐过老牛车就直接登飞机呀!
文仔:不过,我的自传(zhuàn)跟别人的不一样。
阿师:(问文仔)咋不一样?
文仔:不对外,只给我自己看的!
阿师:(追问)为啥?
文仔:乡长说啦,材料要过硬,得把自己先搞定!
善爷:(追问)咋搞定?
文仔:让我先表态,决心甭搞歪!
阿师:(向文仔)这也不是自传(zhuàn)哪?!
文仔:顶多算个“自传(chuán)”吧!
善爷:(心烦意乱地)“自传(chuán)”就“自传(chuán)”吧,反正不是“自残”!
阿师:(问文仔)你是咋写的?
文仔:我这样弄的:“心里特着急,两手抠肚皮;材料没写好,抱了‘二洼地’;交给上司看,一撇老远去;用于上厕所,还嫌挺硬的……”
善爷:(不耐烦地)少来没用的,就说以后咋整吧!
文仔:说啦!
善爷:咋写的?
共 9847 字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小品是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或直接参与的生活,经过大量回忆,细致搜索,找出人物,理清事件,经过排列、筛选、理顺逻辑顺序及人物走向构思成的一种表演形式。本小品语言诙谐幽默,富有生活气息。人物形象饱满、各有特色,让人过目不忘。以一个青年“拜师学艺”为引线,反应出社会上的一种现象,引人思考,启人感悟。构思精巧,立意新颖独特。截取生活中的一个画面,讲述生活中的故事,从而引起共鸣,推荐欣赏。感谢赐玉,问候您。【:花开无语】
1楼文友: 20:15:04 语言诙谐幽默,人物形象饱满,引起共鸣。学习欣赏佳作,祝福您。
2楼文友: 20:44:06 小品幽默风趣收获的金币、礼金、经验总数绝对让人瞠目结舌! 现在就加入8090游戏吧!旗下拥有勇者归来、侠武英雄传、龙纹战域、傲视遮天、冒险契约、屠龙传说、烈焰、武尊、攻城掠地、街机三国等众多新老精品游戏火爆!秉承精品路线,按语评论精准到位。拜读纪岩老师的作品,问安!
楼文友: 22:50:4 构思精彩,引入反思,视角独特,回味悠长。诚谢纪岩老师赐稿江山,遥祝春祺。 指下生花,心上无痕!
4楼文友: 12: 2: 1 本小品中的 乍尸 一词,应更正为 诈尸 ; 掯劲儿 一词,若改为 罢劲儿 ,似乎更准确些; 嘎古 一词,应更正为 玍古 。(作者:纪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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