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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的历史第二十一篇至二十五篇

来源:基隆手机网 时间:2020.04.08

无言的历史第二十一篇至二十五篇

无言的历史。

风云突变,激烈的游街抄家的暴风似乎放慢了,全国掀起了大串联活动,斗争矛头直指上层领域。

小姐姐和她四十三中的同学去武汉串联了,小选择了北京也走了。我们院的地下室被街道办事处指定为串联学生的安置地,妈妈和院里的大人们,将地下室打扫干净,在水泥地上铺上稻草,把街道办发的被褥整齐地放好,准备迎接小将的到来。

一时间我们院一下子热闹起来了。住在地下室的串联学生一拨接着一拨,男的,女的来自不同的省份和城市。早晨吃完街道办送来的稀饭馒头咸菜,他们就整队出发,到各大院学习校取经去了。那个时期的大串联是提出的,各个方面对学生全部是免费的,火车站从早到晚都是学生,一列列开出的和到站的火車上,人们挤满了全列车,行李架上,坐椅下边都是人,厕所就更不用说了,那是最理想的地方,又有水又能方便,能得到厕所那就是幸运的人。据说有好多身强力壮,胆子大的学生,借着串联机会,免费游遍了大半个中国。还有一些小将,他们学着当年红军的样子,徒步行军二万五千里长征串联,朝渴圣地。一路播撒的种子,宣传思想,宣传。他们精神饱满,意志坚强,他们执著的信仰和斗争精神,是任何时代都无法比拟的。

小哥从北京回来了,他从北京给我带了个红色的小汽车,小汽车只有火柴盒大小。它虽小却包含着一个对弟弟的一番挚爱,去北京时,妈妈只给他了三元钱,他从北京回来还乘有二块五毛钱,他只花掉了五角钱,五角钱里还含有给我买的小汽车钱。他没给自己买任何东西,将剩下的钱如数还给了妈妈,母亲从手中接钱时,眼里都藏着泪,对小哥说怎么没花钱,你就不会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妈我们到北京就不用花钱,吃住都是免费,再说北京也没什么好吃的,接见我们那天,早晨吃完饭每个人还发了一个面包和两个鸡蛋。小哥的话里流露出一丝幸福的感觉,那你见着了吗?妈妈问。小哥回答说;见到了,只是离得太远,人太多了,还好那天接见的时间比较长,他在城楼上,一会走到东边,一会走到西边,来回走了几趟,大家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是幸福的,不久小姐从武汉回来了,听小哥说见到了,她后悔没去北京。那时谁都想见到,见到老人家是每个人的梦想,也是每个人的骄傲。

待续。

无言的历史。

就在我狂玩的时候,一天大嫂从三原县回来了,她要带我去三原,帮她看护几天孩子,我的大侄子辉辉当时只有两岁,我比他大十岁,大哥和大嫂分隔两地,己三年多了,他们俩的结合是我七姨夫介绍的,姨夫是老党员,解放前是北山游击队小队长,解放后就一直担任三原县商业局局长。社教运动时他是县社教组长,并负责我大嫂工作单位的社教工作。大嫂也姓杜,老家是河北省人,抗战时期逃难到三原。她兄妹五人,属她最小,又是独女。父亲早逝,四个三个全在青海工作,二哥在西安搪瓷厂工作。家中和她相依生活。大嫂初中毕业就参加了工作,六六年时己经是县农业机械厂的老工人,生产骨干,技术能手。她长的漂亮,在整个三原县,当时是出了名的,就连县剧团的女演员们都要羡慕她。

我大哥十七岁就当了小学教师,工作十多年只操心两件事,兢兢业业做好老师,勤勤俭俭持家助家,尽管他很节俭但在仪表穿着上从不含糊,棕色皮鞋不会有一点灰尘,永远都是亮晶晶的,白色衬衣都要垫着雪白的领衬,小分头多会都梳得整齐光亮。他不喝酒,不抽烟,不高声说话,文质彬彬。他对上孝敬父母,对下爱护弟妹。他为了我大姐能上大学,放弃自己学业,他多年工作的收入,都用在我们这个大家里,他也从不关心自己的婚姻大事。他年长我二十岁,对我就象父亲一样。在学习上严格要求,在生活上处处关心照顾我。

记得他们学校的女校长,快六十岁了仍独身一人,一生没有结过婚。她经常让下班,顺路在东大的腊味品店,给她捎买香肠,并在我家给她蒸熟后,第二天上班时给她带去。每次买香肠时,大哥都要用自己的钱给爸爸也买上一根,这一根香肠,妈和哥姐们是不能享用的,每次父亲都要喝上一杯酒,我爬在桌对面,享受着爸爸夹给我的香肠。大哥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一个称职的。一个优秀的青年。在他二十八岁时遇上了大嫂,两人一见钟情,尽管比大嫂大八岁,大嫂却愉快嫁给了大哥。婚礼就在东四路的家里举办的,那天就两桌饭,大人们坐在大方桌上,我们小的在小屋小桌上,享受着哥嫂的婚宴。此后大嫂每次从三原回家都爱带一包吃的,不是江米条,就是廖花糖,这两样食品是三原的特产,那时我老盼着大嫂回来。其实从她 进我家门,我们姐弟几个从来都没有叫过她嫂子,直到现在还叫她是姐姐。

待续。

无言的历史。

一声笛鸣,火车缓慢地启动了,我坐在靠窗的位子,看着眼前飞驰的房屋,破损的城墙,雄伟高大的北门城楼,心旷神怡,感到特别愉悦。

过了西站就全是田野了,麦子已经发黄,快到收割的时候了。

远处不时地出现一个个村庄,道路上隐约地看到老农挥着鞭子坐在的车上,一辆辆自行車和人力车在行驶。

偶尔还能见到一辆汽车,拖拉机。我是第一次坐有座的火车,感到有点新鲜和兴奋,没有离家的感觉,一座小县城在等待着我的到来。

我很少出过远门,四岁时随母亲到过韩城,照顾亲姐姐我生病的大姨。

当时是怎么去的我已记不清了。

再就是大姐夫带我到咸阳他教学的咸阳一中,那是坐闷罐子市郊车去的,那有现在坐的火车好,我们坐了约有一个半小时,我和大嫂在三原车站下了车,火车继续向铜川方向驰去。

三原县被称为关中的小北京,地势平坦,土地肥沃,农民们比较富裕。

县城也比附近的泾阳,富平,耀县都大,更加繁华一些。有东西南北四条大街,四个关,著名的城隍庙靠近城北门,坐北向南。前面有个小广场,县剧团和院,就在它南边。

这里是县城的中心,商场饭店也都集中在这里,个体摊贩,卖各种爪果的农民,卖蔬菜的农民,也聚集在这里,但比较特殊,这里没有大声的叫卖声,听不到讨价还价的吵闹声,他们的商品似乎不愁卖不出去。

也的确不用愁,到了下午也只剩下卖西瓜的了。

唯一能听到的叫卖声也只有冰棍,白糖豆沙冰棍

当时的三原县的情景,绝对和现在电视里演的不同,农民有自留地,能种菜,能喂鸡,允许小农经济的存在,六六年我在三原的那些日子,天天都要在小贩那里买爪果,买熟食,买熟鸡蛋吃。

电视剧老农民里的剧情,可能也真实,在山东的某个地方存在,我不能无据无实乱说,乱编。

七一年我到三线修建襄渝铁路时,陕南的秦巴大山里,山民们家家都在喂鸡,多数人家都喂养着猪,自留地种的都是菜。

那个年代,解放都二十多年,为了巩固国防,把国防军工企业,基础工业,放在第一位优先发展,全国当时能有多少饲养场?能供八九亿人民的需要?凭票供应就能滿足全国人民的需要吗?我只能写我的所见,改革后的所闻无法考证。

待续。

无言的历史。

大嫂的家在三原县南关口的城河边,老城墙早已被拆除了,南门城楼已无踪影,变成了道路,路将城河分开,河己断流,成了捞池。

大嫂家住的院子的后门外就是东池塘。我进到家里迎面扑来一股难闻的土腥味。房子的墙都是用土坯砌的。用石灰水刷过的墙面,好多地方都脱落了,露出灰黄色的土。灶台跟前的墙面全是黑的,屋顶的过梁和立柱也被熏黑了,一看就是多年沒有打扫过。

大嫂的妈妈是一个七十来岁的小脚老太太,带着眼镜坐在土炕上做针线活,看到我来了,急忙从炕上下来,用浓厚的河北口音说道:是小亮来了,快来坐,”我轻声叫了一声伯母”后,很不自在地坐在炕沿上,妈,辉辉和战沙呢?”大嫂问她母亲。在邻居家玩,小妮子给看着呢。”大嫂赶忙出去,把大侄子辉辉和战沙带了回来。

战沙是一个六岁的男孩,是大嫂三哥的孩子。三哥一家住在青海西宁,把他留在三原跟奶奶住在一起。我见到辉辉,赶忙过去将他抱到炕上,大嫂开始生火做饭。

吃过晚饭,大嫂就带着我和辉辉离开伯母家,来到农械厂她的宿舍。

工厂和宿舍也在南关,离家不是很远,隔一条马路,也就几分钟路程。是很大的一个四合院,四边的房顶都连在一起,中间是天井。原先院落的大门在东边,看来这家的主人过去肯定很富裕,你看,砖雕的圆拱中西式大门楼,黑漆大门的两边蹲着两个两米高的石狮子,其中公狮脚踏绣球,嘴里含着宝珠;母狮怀抱小狮,甚是可爱。

大院深宅归公后,农械厂将大门封死,在后院开一小门和厂区合在一起,当做职工宿舍。大嫂住在西上房的最北边,窗户外就是街道,房间里支了一个大床,双人蚊帐占了大半个房间。

也许是累的缘故,这一晚我睡得很香,早上被大嫂叫了起来。亮,快起床,我上班去了,桌上有早点,你看好辉辉不要叫他乱跑,中午我就回来了。我起来后又帮着给辉辉穿好衣服,吃了早饭,我坐在小板凳上,看着不到两岁的侄子在院子玩耍。中间时分大嫂不放心,她借休息的时间回来看了一下。中午我们吃的饭是大嫂从大灶上买来的。厂食堂就在我们大院的后边,紧邻车间,非常方便。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经常带辉辉到食堂自己打饭和玩耍。

大嫂上的是正常班,早晨和中午我们都在食堂吃,晚饭就自己做。用的是煤油炉,有时我们三个就回家同伯母一起吃饭。过了几天我也慢慢习惯了,胆子也壮了,就带着辉辉到处游转。 战沙也每天早早地过来了,跟随着我。

农械厂地盘很大,紧贴车间的场地上放的全是农机产品,有新的也有部分生锈的。厂区后边全是蒿草,草丛中有一个个土坑掩体,还架着高射炮和其它兵械,这里是三原县民兵训练的场所,全民皆兵,防空备战是常态化的,我们三个小鬼时常在军事重地里乱窜玩耍。

无言的历史。

从走出院落到整个厂区,如此广阔天地也滿足不了我,我又走出厂区,带着他俩在宿舍大院的门外爬狮子。

此时正是爪果收获的季节,路边不时地有叫卖声,老农们拉着架子车,上面有甜爪,沙果,杏,西瓜,葡萄,枣等。

我由着战沙和辉辉的性子,让他们随意地挑,由我来买单。

因为我有钱,大嫂每天都要给我一块零花钱,可不要小看这一块钱,可以买几十几个鸡蛋,比现在十元钱还顶花。

一块钱我能买很多水果,每天晚上还要带战沙去看,听唱戏,天天都不缺席。

门口玩腻了我就带他俩满城地转,转到北街县供销社门口碰到了七姨,她惊呀地说:乃亮,你们怎么跑这么远,你姐姐知道不?”我回答说:七姨,不要紧,我经常走的比这还远呢,一会就回去了”

七姨当时是县供销社的科长,后来当了书记,一个有文化,有修养的部,她工作能力很强,人缘好。她随即叫了一个年轻人把我们送到了伯母家。

天气太热了,伯母家后边的水塘有很多小孩在洗澡游泳,池边水很浅,小孩们又只会狗爬式,把下边的泥都搅上来了,水变成了黑灰色,还有一股臭味,原本我也想游,看到这种情景我止住了。

战沙,西边池子怎样?”我问他。那边水深没人游,还淹死过人。”战沙回答我。

走,带我去那,我抱着辉辉跟着战沙来到了西河沿边。的确没人,水面很清,泛着绿色,水离岸上很低,不像东边池塘有很大的斜坡,我让战沙看着辉辉,坐在岸边不要动,我脱掉鞋子、裤子、衣服,顺着河边就下水了。

第一次我不知水的深浅,不敢冒然行动,就向对岸游,河不宽,大约三四十米,几分钟我就游了个来回,接着我在水边试探着向下沉,水完全淹没了我,这下放心了,会游泳的不怕水深,水越深浮力越大。

另外,水的情况你不用考虑,即就是有点树枝铁丝什么,也不会被挂住,更安全。

我爬上岸休息的时候,对战沙说:我游泳你不能告诉你姑。不告,他向我保证,这次我站在岸上,用跳水的姿势跳进水里又游了一个来回,太爽了,这是我第一次在河里游泳,穿好衣服,我带着他俩象没事一样回去了。

没人知道,照旧我每天看着侄子,还到城河游泳。白天上街买吃的,晚上看,有《地道战》《三进山城》《烈火中永生》《南海风云》演什么看什么,经常是看完厂里宿舍大门都关了,每次我都先到厂外窗子下边把大嫂叫醒,给我开门。

这样的日子过了多少天,我都记不住了,突然有一天中午,我正在游泳,大嫂突然出现了,她把我捉了个现行,我赶忙上岸穿衣,大嫂气的脸都青了,她从没想到我这么胆大,带着不到两岁的孩子在水边玩,无论是谁出事,都是天大的事,让她怎么承受。

她是真发火了,她抱起辉辉就走,我跟着她后边,回到伯母家,好一顿训斥,她流泪了,我害怕了。

夜里大嫂睡不着觉,她唠叨着,亮,你再这样,我不敢让你再在这里呆了…,我这时心里也有气,心想不让呆就不呆了,不就是游了个泳吗?有啥可怕的。

我游泳大嫂咋知道的?我心里也在七上八下地猜想着,一定有人告密,肯定是战沙。

前一天县剧团演戏,我只买了一张票,战沙也要看,我没同意,战沙有点生气地说:你不带我,我就告诉姑姑你在涝池游泳我当时还真没拿这话当回事,心想他不敢,谁知这小孩不守诺言告发了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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