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国心音獠牙山下传奇小说

摘要：“让我们出去。我们可以挡一下子弹！”他们挤出人群，脱下校服，站在第一束曙光照亮的地方向漆黑中的敌人挥舞…… 一

有人说，獠牙山的存在是事物发展的必然。

真不该说这话。

如果獠牙山的存在是必然。那么，谎言和欺骗也是理所当然。

冉笑说獠牙山的存在如同他天生就呆在山岩里一样，无从选择也无法改变。我在黑水的边缘寻找食物，那里除了裹着墨绿苔藓鹅卵石，只有躲在石头下的黑蚯蚓。我每天得抓一百只，一半给白山黑水交融处的苦罗汉，一半我自己食用。今天我刚好抓够一百只。于是，落在他身上休息。

白山和黑水组成我们的世界。黑水宽大而幽深，阴冷而独裁。我曾经盘旋在黑水之上寻找外婆丢失的镜子，但一无所获，那里深不可测，在氤氲里有鬼火闪动，我不敢靠近，若被黑水吸附。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将被囚禁，受永世炼狱之苦。

冉笑是块白山脚底的墓碑。下面是黑水，黑水从大雾深深处来，流到獠牙山。

獠牙山是活死人的坟冢，魔鬼的家园。

我的祖先从大海之境迁移至白山黑水，我的外婆每日朝天鸣叫祭奠死去亡灵。却因一声悲鸣，嗝住咽喉而离开这世界。从此，没有白鸥为她和她的祖先鸣叫。我每天为捕抓到足够数量的蚯蚓奔波。夜晚来临我站在冉笑肩上，眺望獠牙山。

冉笑从有记忆开始他就朝一个方向，从没离开过他所在的地方，他石头的身躯无法数清身边的石子。但他从不羡慕我能翱翔天际，他说我是为生活奔波的奴隶。

冉笑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是一块活死人的墓碑。坟墓里只有棺材，棺材里有废弃的器官和肢体。但墓碑上却刻着死人的名字。他的身上因此留下累累伤痕。

在白山背后，黑水转弯处有一个活死人镇，镇上住着一群身形怪异的人，冉笑身上刻着活死人名字。活死人活着，活人已经死了，活死人现在在镇上拿着宣传稿，告诉人们丑陋才是美。

小镇的人从前并不残缺，但现在无一都残缺了。他们将耳朵祭献给獠牙山。他们说：“我不需要耳朵，听活死人的话就是对的。”

他们也将眼睛祭献给獠牙山。他们说：“我们不需要眼睛，我们的社会已经是最美的。”

他们甚至将心和脑浆挖出来，他们说“跟着上级做就是对的”。

所以，冉笑说他们是一群活着的死人。冉笑说我未见过人，应该去那里看看。他说他的坟墓里埋葬着许多器官。有心、有脑、有残缺的身体、有良知、羞耻、甚至灵魂。我若想要他就将躯干凑在一起我就能有人的模样，去看看活死人镇。

我说我见过人，我每天给白山黑水交融处的苦罗汉送五十只蚯蚓，他便告诉我人的世界。我问他从哪里来？他说，我在这里为了赎罪。我问他你犯了什么错？他就说你抓的蚯蚓我从不吃。他的回答总是颠倒。我若问他你为什么叫苦罗汉？他就说，人世间没有圆满。等我不再问他时，他便自言自语的跟我讲人的世界。他说那里没有孤独和恐惧，没有强权和独裁，没有欺骗和谎言。那里心由自己做主，那里的人都在积极奉献。我就问他什么是孤独，什么是强权和独裁，难道人们的心都不能由自己做主？

他说“活死人就不行……”

我将苦罗汉的答问告诉冉笑。他说苦罗汉是活着的人，你该去活死人镇看看。獠牙山的存在并非无缘无故。

冉笑为我准备好一副瘦弱的躯体和出入证件，唯独没有皮肤。他说他已经为我尽力寻找，除了皮，这副身体一应俱全。告诫我去时务必说是西方来的冒险家，他们就会为你打开城门。

我把海鸥的身体留给苦罗汉，穿上人的躯体，将行远去。苦罗汉拉住我的衣角叫我稍等。他常年坐在一块崖石上，像一颗老树。他扒开浓密的胡须。胸膛里只有一副骨架和一颗微微跳动的鲜红的心。

“你若看到有心的人就带他回来”，他用最后的残喘请求我。“心的存在并非无缘无故。”

二

我向他许下承诺。沿着黑水河岸朝下游走去。这里没有四季，没有白昼。行走的路途只能凭着雾气的浓重辨别时间早晚。脚下永远是黑色的碎石，天空永远阴云密布，山林里是矗起怪石，河里黑水幽幽。偶尔会来几股阴风吹散河面雾霾，仿佛是一股沉重的无望的叹息从河底传来。

獠牙山下就是活死人镇。我到的那一天雾气淡薄，城门紧闭。城墙上爬满蜘蛛。有两个健硕的人在城上巡逻。看到我的到来，问我：“你要到那里去？……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从那里来？”

我说“我是来自西方的冒险家，我要去你们那里寻找一个有心的人。”

“你能出示你的证件吗？”

我将冉笑给我的地质考察员证书给他。他从城墙上下来，打开城门。他的四肢比我想象的还要粗壮，光秃秃透明的脑子里蠕动着殷红的脑浆。胸膛里一个拳头大的窟窿，没有心。

他看完证书，兴奋的拉着我的手，带我穿过宽厚的城墙。“啊哈！我们镇长一定会很喜欢你的，不过我不能送你去他那。因为，他很忙。你可以先在城里四处走走，等我有时间了就来找你，带你去见我们的镇长。”

我说：“我来的也不匆忙，可以随便走走。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这个很难说，我是守城的，这里一天不能没有我。但是我也有空余的时间，不过我必需为了我的城镇安全着想。所以，空余的时间就很少了。只要我有时间我就来找你，说真的我是很愿意交一个像你这样有学识的朋友。要知道人不能只有空洞的外表。”

我说：这个城墙外可有来过入侵的敌人，如果没有你大可去休息。”

他说：“我在这里已经三十年了，你是唯一一个从外边进来的人。虽说没什么人，但我们不能疏于防守。天有不测风云！我们是肉眼凡胎不能遇见未来。何况我的祖祖辈辈都是守城的，我自然也该守城。而我的孩子，子孙将来也要在这里守城。”

我说：“将来你的子孙中有可能当镇长的，就不必守城了。”

他说：“不不不，镇长的的位置自有镇长的子孙去当。而我的子孙只能守城。我们世世代代承袭下来，谁都无法改变。我也觉得不应该去改变，改变总是很危险的事。”

我对他的想法不置可否。终究没必要和他争下去。我说：“你可有见过有心的人。”

他歪着腥红的头，想了很久。“有是有的，不过你是有身份的人，去见他恐怕不好。他是个疯子，整日竟说些胡话。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但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他会说些胡话你大可不必去听。然而，如果都按他说的去做，我们还怎么活下去？”

我问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都说了些话？”

“其实他也是个很有身份的人。他的父亲是我们宣传部部长，这是很了不起的，能在那样的家庭是多少人羡慕的”。说完，他想了很久才接下去说：“总之，他说的话你要少听，我可以带你去找他。”

他向同事请假，随后从城楼下的小屋里拿了两个高跷朝我走来。像是怕我嘲笑一般，神情扭捏道：“我很久没去城中了。所以，高跷骑的不太好。”

我问：“高跷是做什么用的，你是要去表演吗？”

他很吃惊的看着我。“啊！怎么会不知道高跷拿来做什么用的。在这里高跷骑的好可是件很了不起的事呢。”

他看我还是不懂，就说：“没事，你先在这里练习一下，你刚学可能觉得会很累，但过一段时间你学会了，就会发觉骑高跷是件很有趣的活儿。”

从城门进来直走，过一座废弃荒草丛生的军营就到一条大道上。道路在微亮的天空下，闪着寒光，走近一看，才明白那是条铺满利刃的花岗岩大道。巡守叫我穿上高跷。他指着前方道：“我们必需得穿着高跷从这条路走过去。”

我说：“为什么不花点时间把利刃拿掉。我想这应该不是难事。刃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说：“利刃在我出生时就存在，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以前，人们还将心留着的时候，有人试图拔掉利刃，但它生长的速度使人无能为力。而现在我们镇上有点本事的都会踩高跷。高跷踩得好，就会得到人们的尊敬。”

我们正说着，忽然听到一声惨叫从利刃中传来。我和巡守跑过去，尸首旁已经围满好奇心的看客。我问一个小男孩，出了什么事？他说：“有人从高跷上摔下来，死者是个刚学踩高跷的年轻人。原先踩的挺好的，可是被他的朋友无意推了下就摔倒了。”

我问：“那他的朋友呢？”

“踩着他的尸体过去了。”

我还想问下去，男孩的母亲从身后捂住他的嘴，将他带走。并告诉他：“不要多管闲事。”

巡守说：“我们镇上大多地方都是利刃铺成的路。所以，踩高跷很重要。”

“可以把利刃拿掉！”我又问了这问题。

他说“如果把利刃拿掉，那踩高跷的人怎么办。我们的镇长就是踩高跷的好手。他每次踩起高跷，就有很多人给他喝彩，他也能因此得到欣慰。并且不止镇长是高跷好手，部长和贵族也喜欢这种刺激的游戏。而且踩上高跷后就能高人一等，可以隐藏许多人先天的不足。所以利刃是不该拿掉，还需要保护咧。”

这时有人从背后把我重重的推了一下，我险些撞倒利刃上。推我的人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力气比较大。”

那人长着圆型脑袋，紫黑色大嘴巴，露出两颗獠牙，嘴角咧到耳根才停止，穿长袖圆筒白衣。巡守说他是来救护的医生。他用舌尖舔着鼻孔。胸口上长着一颗心。我以为是我要寻的人。但是，仔细看才发觉那颗石心上长满倒钩。并且已经停止跳动了。

医生将死者从利刃里抱出来。很熟练的割去死者的心脏。然后，给他胸口敷上一层蜘蛛。

他喊一声：“谁帮我？”

巡守就过去将死者双手扣在背后，拉起来。也是非常熟练的动作，巡守估计是常做这类事。医生站起来就掌掴死者。一下比一下重。直到死者微微张开双眼。巡守才放开他。我问巡守：“你们刚刚是在救他吗？那利刃已经插入心脏了。”

巡守说：“所以医生把他心脏摘除了。这是为了保护他。你要知道有些东西没有比有的好。其实我们刚出生时也是有心的，但是，你要知道世事难料。总会有各种原因将你的心带走。你愿意的，不愿意的反正都要磨掉。”

我不太懂巡守的话，支吾几句没理出头绪就不再问了。于是，穿上高跷准备越过利刃。可是刚走几步，就看见一个人缓缓的从高跷上倒下去了。身子被利刃穿出了许多窟窿。但没有惨叫声，甚至连看客也没。那人原先是走的极顺畅的，我和巡守暗地里佩服他能走的那么好。谁知道呢，可能正如巡守说的“世事难料”吧。我问巡守：“要不要去找医生来救他？”

他说：如果需要他自己会找的。”

我问：“谁会找？”

“就是那个死去的人。前面倒下的那个年轻人就是自己去找医生的。”

我从高跷上往下看，利刃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等着天上掉下猎物。我咽了下口水不敢往下看，跟着巡守尽量避免踩到刀刃，摇摇摆摆的从利刃上过去。

巡守收起高跷，将我介绍给“茉莉花”酒馆的老板。那是留着山羊胡须和长辫子，身量矮小，只有一只耳朵的老头。

“他是西方来的地质学家。”巡守骄傲的介绍，“是我先发现的，你给他安排住宿，然后带他去见镇长。我们镇很需要这样的人才。”

“这我办不到”。老头说，“我不在受信任了。”

“他是你的老顾客。”

“他觉得我知道的太多了，要求我把耳朵割掉一只，我照做了。他却说我阿谀奉承。”

“总之，我现在没时间，我已经请了一个下午的假期，现在得回去，你帮我想办法。”

三

巡守留下一封介绍信后离开，酒馆老板给我安排一件临窗的阁楼。他有一个长着豹尾的女儿——夜，她白天睡觉晚上犹如魂魄游荡归身。她的双手能破坏一切可见的事物包括给我的早餐。因为活死人谷常年阴暗，所以昼夜难分，她也只能按心跳来决定是否睡觉。据说，白天她心跳声十几米外都能听到。老板并未让我去见镇长，在酒馆来往的人流中我认识了赵和李。前者是夜的追求者。他们只在傍晚时分和晨曦未来时见过面。他因对夜一见钟情。由于生活习惯的差异，赵追求夜五年多相处时间总的加起来还没一个白日。李是一个考古学家，他只考察近五天内发生的事。从脸盆水垢里，碗筷的残留食物上和女人的殷红的嘴唇上考察事态变迁而留下的痕迹。他把这种考古方式称为“近现实考古法”。并以此为荣。<在大部分省份现有墓穴将在10年内用完的背景下/p>

他有一次在我粘了饭粒的筷子上找到了研究的突破点。还在前一天有个孩子因粘了饭粒的筷子去夹红烧肉时，被他父亲倒挂在阳台上用鞋垫击打屁股。以此来惩罚他对祖先遗留下的“筷子上不准粘饭粒去夹菜”的传统和对客人的不尊敬。李的突破点就在我筷子上的饭粒旋转九十度后竟然和那孩子粘的饭粒形状一模一样。他还给我看了许多他当时拍下的照片。并用欧几里德几何证明两颗饭粒的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九十八。

他把这消息告诉了赵，赵在和店主女儿幽会时因一时想不到逗情人发笑的笑话，就把李的研究成果告诉了夜。夜认为这是项非常伟大的发现。就把消息告诉了店主。店主为此激动不已，就在废弃的军营上搭起帐篷，举办了一届“近现实考古法”展览会。里面摆满李用来证明两颗饭粒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的草稿纸和几张我、李和饭粒的合影。

共 1 91 字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古人云：以铜为镜可正衣冠。铜，铜镜也。可正衣冠，缘由人或物借助于光线可以在铜镜里形成虚拟的反像。人，可以校点歪斜不正的服饰衣冠，搽拭皮肉上的污迹。作者用历史心做支点，为我们撑起一面神奇的魔幻之镜（文章中“我”找寻的外婆遗失的镜子），尽摄人世间丑陋狰狞面目，无情鞭挞颠倒黑白之腐朽魔力。在作者的笔下，幽冥般的白山黑水，氤氲中闪动的鬼火仅仅是恐怖的冰山一角。随着“我”找寻“有心人”神奇的旅历，人世间形形 的丑陋与丑恶在作者笔下的魔幻之镜里彰显无余。首先，“我”的出发需要一个“名号”，就是“西方来的冒险家”、“地质学家”，有了这虚假的名号，那个信守镇长就该由镇长的儿子承袭、守城人的儿子永远做守城人的守城人的青睐。那一条需要踩高跷才能通过的大道，我们不是可以轻易就联系到学历教育的坎坷之路吗？许许多多的生蹦活跳的心就在这条本可以去掉刀刃的路上丢失了。那善用屁股说屁话的镇长，之所以受人尊敬，就源于他善用屁股说屁话。作者在围绕“獠牙”主题勾勒镇压抗议的情节时，是那样的耐人寻味：希望往往就是掀起“动乱”的先导，而希望又往往先遭受扼杀；聚集在希望身边的则是“公平、诚实、不屈、良心、明辨是非和底线”，那一场慷慨激昂的演说，也就是作者的呐喊：“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的文明，正面临真正的危险……传统都已衰微，信仰都已过时，取而代之的新钢领尚未成型，也没有渗透到大众意识中去。我所说的分裂正是由此而来。这是人类社会存在过程中最可怕的时刻。良心的玷污，真伪的混淆，主义的交易，风纪的松弛，热情的卑鄙，对真理的压迫，对谎言的赞美……这一切使正义之士陷入绝望。我不相信也不希望魔棍一挥，明天这个国家就会尊重自由，公众讲礼仪，舆论变的率真，诚实，有产者讲道理，贫民有知识。颓废何时到头。我看不到希望，在两代之内似乎看不到复兴的可能。这就是我们的命运……我看到的都是灾难。我将在黑暗中，再因我的阅历而被非难的腐败的社会度过我的一生。我看不到新时代的功业。只能在黑暗中战斗，我们不要被悲哀打垮，为了尽我们的义务要坚强的活下去。让我们互相帮助，在黑暗中齐声呐喊，伺机伸张正义……”也就是本文主题与精华。为了每一个人都能够成为有心人，也为了明天这个国家就会尊重自由，公众讲礼仪，舆论变的率真，诚实，有产者讲道理，贫民有知识。以希望为代表的抗议，在市政门前广场遭受一场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屠杀。引人深思的是，在这场屠杀后，原本就属于少数地有心人变成了”无心人“，他们大多数都忘记自己的初衷，忘记了那场屠杀。也变成了颠倒黑白的无心人。然而，即使在扭曲和黑暗进一步扩大的黎明前最黑的时段，作者依旧坚信“那束金黄的曙光奇迹般的又出现在市政广场的天空上”。极具讽刺意味的是，这种奇迹居然就在部长更换庆贺的鞭炮声中出现……现实中种种扭曲的怪相，几乎都可以在文中找到它变异的虚像，足见作者对社会观察知悉细腻深刻。文章中刻画的人物众多，每一个人物都承载着作者特别的寓意，限于编按篇幅所限，读者在文章中自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妙趣，编者就不横刀多爱了。情节构思奇妙，令人拍案叫绝！精品文章，鼎力推荐！【：皂角树人】【江山部精品推荐01 080718】

1楼文友：201 - 22:27: 0 现实中种种扭曲的怪相，几乎都可以在文中找到它变异的虚像，足见作者对社会观察知悉细腻深刻。欣赏作者的文采！ 在如画江山演绎生命的起伏跌宕

回复1楼文友：201 - 09: 1:51 谢谢树人老师点评，真的辛苦了。

2楼文友：201 - 22:29:0 文章中刻画的人物众多，每一个人物都承载着作者特别的寓意，限于编按篇幅所限，读者在文章中自有 仁者见仁智者今年的考纲没有实质性的变化。各科的考试性质、考试能力要求、考试形式与去年相比保持稳定见智 的妙趣。 在如画江山演绎生命的起伏跌宕

回复2楼文友：201 - 09: 6:19 最早起稿是在去年七月份。期间断断续续一直拖到现在。文章中出现的很多事物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包括踩高跷，医生长着倒钩的心，殷红的脑浆等等等等。但总的来说文章已经发表，作为作者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读者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吧。我自己心理知道就好。

楼文友：201 - 22:29: 4 情节构思奇妙，令人怕案叫绝！精品文章，鼎力推荐！ 在如画江山演绎生命的起伏跌宕

回复 楼文友：201 - 09: 8:0 我心理真的希望看过这篇文章的人能多看他几遍。相信我，我用一年多的时间去写一篇文章，并不是敷衍了事的。文章中每一个细节都值得细嚼。

4楼文友：201 - 11:20:01 殳问的小说写的扑朔迷离，亦真亦幻，树人的编者按细致入微，匠心独运。真可谓珠联璧合，相映成辉。将遇良才棋逢对手。殳问的小说一般人真的不了，甚至看都有些看不懂。谢谢我们中国未来的莫言。谢谢我们的资深。心音因你们而精彩。问好两位，辛苦了，上茶！上好茶！ 自幼酷爱文学，笑看世间百态，广交天下朋友，共谱华丽辞章！

回复4楼文友：201 - 11:2 :50 问号社长，请务必看完全文。

5楼文友：201 - 11:2 :09 经树人兄弟这么一，像我这样的凡夫俗子就看懂了，呵呵，寓意深刻，见地不凡。殳问，一个90后，真的了不起啊！强力推荐江山朋友共赏！ 自幼酷爱文学，笑看世间百态，广交天下朋友，共谱华丽辞章！

回复5楼文友：201 - 17:05:27 社长怎么是凡夫俗子。太谦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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