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仕江被春天谋杀的文艺青年了
凌仕江 似乎到了春天,文艺青年都将面临一场逃不过的劫难。因为他们节外生枝的灵感遇到了过敏的花粉,只要走出城廓,来到花花世界的郊外,他们就将遭遇 的萌动,骚或者痒,都成了他们别无选择的呻吟与呐喊。无论男女老少,这时候,他们的身份指认都将归属于文艺青年。当然,这其中表现最为突出的二个字是 伤春。反之,他们的才情和叹息也都情愿被春天杀得精光,毫无还手之力。
这是不知季节变换的城里人孤独又可耻的行为。
桃花、李花、樱花
、油菜花 满世界的花,招架不住满世界出走春天的人。郊外早已是一派盛装的春天景象,而城里包裹严实的人们,却佯装不知,甚至每年总是在太阳出没得十分光鲜的节骨眼上打胡乱说,什么全球气候变暧,春天还没开始,怎么季节便陡然到了夏天?这种跟着风就是雨的感叹,很没道理。殊不知,真正的春天,一直不曾加快步履,在她该立起来的时候她就立起来,而清明过了,春天自然离去,用不着你的惊讶与胡言乱语。
春天是文艺青年伤不起的季节。
但春天却总是被文艺青年伤得见血封喉,只从有了这玩意,他们的伤痕无处不在,春天几近成了体无完肤的一场审美,太多的情绪,来不及思量,全都随春天的骨朵儿爆破。实际上,春天的缜密与谨慎,从没受他们的指点与尖叫影响,春天一切听从大自然的内分泌安排。而那些打乱春天节奏的人,往往先打乱了自己的生活。他们的信口开河,不仅证明自己没有听懂大自然的语言,甚至对春天的细节一无所知,因此他们往往也是先被蜜蜂所蜇从而成了心怀鬼胎的受伤者,但这样的鬼胎几乎只能死于腹中。
我认定春天自有最好的安排,源自一盆从高原上跟随我下到四川盆地的兰。一晃十多年了,每年农历的正月末尾几天,就是这盆兰的花茎与花骨朵迅猛增长的最佳时机,势不可当,眨眼之间,她就引爆了春天的圣境,像是一个童话,从未相约,也从未失约,年年如此,而这几天,恰恰是春天的阳光分量不同寻常的关键时刻,因为这些天的阳光还担纲着催得花开的神圣使命。如此光景,与十二朵金色铃铛的切合,让我在这个春天多了几分闭月羞花的宁静,而这种自信的宁静诞生于我信守春天的节律与秘密。
高原兰的盛开成了准确的春天时针。正当赏兰心境,却意外接到一位六十开外的老文青从郊外打来的。他絮叨了半天,一会说自己回老家参加了什么文代会,遇到什么写诗的人,上台作了什么报告。总之,他现在菜花里醉倒了,还问我怎么不出来与春天约会?我笑了,只答非所问地问候他天气如何?他的回答显然是天气不佳,且阴天夹雨。
游戏在技术功底上也尤为专业 于是想起了初春阴雨绵绵的美好夜晚,陪一位文艺青年去浩瀚的影城看《木星上行》,结尾处,男主人公华丽转身,长上了一对丰满的翅膀。我说,这对翅膀可以用来飞翔吗?文艺青年像是自言,又像是回答了我的话:翅膀除了飞翔,也可以用来拥抱世界拥抱你。我以为这样的对白属于春天不可多得的产物。而在一片花朵与香气弥漫的农场,身世卑微的女主角突然被蜂拥而至,身边的随从,忽然改口称她 陛下。原因则是 蜜蜂只敬畏王者。
这一句恰恰成了文艺青年忽略的春天誓言。而记住誓言者,一定可以不被春天所伤,保全性命的生活,哪里谈得上还有心思伤及春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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