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国陪爱去变老
陪爱去变老,关于陪你一起变老的介绍
九月,桂花雪飘飞、馨香的时节,认识辉。
我去新单位报到上班的第一天,我们相遇在那棵绿荫如盖的桂花树下,是桂花的芳香润泽了我们的情谊。
辉说,三年了,他每天上班路过这里,都来这里驻足一会,就是想闻闻桂花的馨香,每每感觉非常惬意。花香满怀,入心入肺。他再把骨子里的芬芳,带给身边的亲人、同事与朋友,给他们一天一个好心情,这是他每天必须做的功课。
刚刚离婚带着一个五岁女儿的我,望着帅气高大、充满青春阳光的辉,满是惊异与钦佩。因为对于家庭条件非常优越二十七的他,有如此的情怀,实在难得。
后来每天,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来到这桂花树下,闻闻桂花,谈天说地。那段时光,每个日子都充满着欢喜,充满着诗情画意与期待。渐渐地我走出了情感的沼泽地。我当时总是在心里想,如果我能有这样一位弟弟该多好?
终于有一天,我对辉说,你比我小八岁,聪明睿智才气,各个方面的能力强,很希望能够有你这样的兄弟。他却说,永远不可!因为他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听见我的软语,就感觉我是他生命里最美的一束光。
再后来的日子,我就有意无意地躲着辉,再也不去那桂花树下。即使与辉在路上相遇,我也绕道而行。我不能毁了他的美好前途与人生,我们不能再见面了,我时刻在心里说。
我依旧上班,带女儿,一个人过着虽然清苦的日子倒也充实。我事业也顺顺,女儿与我的学生们一个个茁壮成长,明媚如花。心中满怀高兴,整日嘴角上扬。
不过,偶然也想着那桂花的芳香以及树下的大男孩,现在他怎么样了?该找一个好女孩结婚生子吧,他应该好好的幸福哦!我每每在心里祝福着。
三年后的一天,女儿吵着要去看桂花,硬拉着我。远远地,我看见一个熟悉背影,在地里干活。过去的一颗桂花树竟然成一片桂花海。于是我飞快跑上去,竟然是辉,深情清瘦的脸,满脸憔悴,再不见往日的青春阳光在他的身上飞扬。
我说,辉,你怎么啦?不好吗?辉说:每一天,只要下班,他就在桂花树下等我,时而挖土、时而修剪树枝,时而植一棵又一棵桂花树,无论酷暑严寒,都阻挡不住他的脚步。他每一年都要去园艺场卖上好的桂花树,栽在这里,他说:我有一种感觉,你一定会回来的。
感动的热泪在我心中流。我对辉说,你真傻!你应该找一位漂亮才华横溢的美丽女孩结婚,才会幸福。而不是残枝败叶的我。辉跪在我的面前说:亲爱的如果某个男人主动替你拎包莲,你不要再躲避我了,好吗?没有你的日子,没有阳光了,雾霾与忧伤时刻吞噬着我的心,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求你!莲,你就是我的缘,我们试着正式交往看看,好么?我拉起辉站起来,流泪满面地对他点了点头。
即使我们天天在桂花林见面,每天辉也要从他的单位给我打。莲,我现在很好,办公室里整天都有大把的阳光。政府门前花坛边的雏菊绽放笑颜了,但还是没有你美丽芬芳。辉总是洋溢着幸福地说 ,日子又充满着甜蜜了。
一个阴雨绵绵的冬日,我送班上的一位学生回家,淋雨生病住院,感冒,发烧、患肠胃炎,几天几夜,憔悴得不样,看起来就像他的阿姨,可辉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与我的孩子,还花许多钱给我买补品。时刻关怀着我,辉总是一脸深情地说,说我是他一辈子遇见的最美最值得怜爱的女子。原来,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是否丰腴与美丽。
虽然我对辉满怀的感激与喜爱,但是我在心里还是不能接受他,我们娘儿不能成为他的累赘,他幸福了,便是晴天。于是我给辉写了一封绝交信,给单位请了一年的病假,带着女儿去遥远的亲戚家了。我不知道辉哪来的神力,两个月后居然风尘仆仆到了我山区的亲戚家,紧紧地抱住我,抽泣地说:你如果再离开我,我就辞职追寻你浪迹天涯。
知道么?真正的爱情并不一定是他人眼中的完美匹配 ,而是相爱的人彼此心灵的相互契合 …爱情可遇不可求,它与年龄无关。辉微笑地对我说。我最后还是放弃离开辉的念想,是呀,花开当珍惜。
我们终于结婚了。还生了一个肥胖的大小子,同名游戏已经领先于小说完成。以武帝为关键词在百度上搜索像辉。辉什么事情他都要抢着干,辉总是一脸灿烂地对我说:我若多做事情,人就会变得成熟稳重,就会与我匹配。辉工作之余依旧种植桂花树,他时常深情地对我说: 我在想,当我们发丝如桂花雪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一起牵手在这片桂花林,一定是一幅最美的风景画!这也是我想要实现的梦。我要陪爱去变老。
我在心里默默地对辉说:一生最浪漫的事,就是执你的手,看花开花谢,数细水长流,从青丝到白头。
“我把一生一世爱你的心准备好,不管未来有多艰辛,我是你的依靠,我要陪爱陪你去变老…”辉伴着歌手唐古的声音在伴唱着,眼眸里充满着幸福。
涉江红帆,分类引导青年活动工作案例《身影》节目签约艺术家;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湖南读书会副会长。工作与文字打交道。喜欢把日子过成诗,喜欢用文字芬芳生活。座右铭:心,永远微笑向暖。
出版有作品集《春天的请柬》《陌上阳光》《画魂》等四部。
被读者誉为“春天般的女诗人”
金华哪家专业治白癜风佛山治疗白癜风医院拉萨哪家医院治疗白癜风- 上一篇:藩国错付时光者
- 下一篇:藩国千人北大悼念季羡林学子心里的北大塌了一块